暴雨里的父亲
文 / 刘卫 那年,父亲刚被任命为管农牧水电的副县长兼县防汛抗旱总指挥,就遭遇入梅后持续不断的强降雨。各地汛情频频告急,这对父亲的领导和组织能力是一次严峻的考验。 防汛办就设在县水利局,这是他几十年再熟悉不过的地方。牵来十几部电话专线,外面还停着几台吉普车备用,室内灯火通明,一片忙碌。父亲和其下...
爷爷从军记
文 / 何小琼 建军节那天晚上,我们都聚集在爷爷家,一桌子的人,一桌子的菜,大家推杯换盏,笑语连连。酒过三巡,爷爷清了清嗓子,我们立马放下碗筷,认真听爷爷娓娓道来…… 爷爷和奶奶都是江苏淮阴城人,1939年初,日军占领了淮阴城,让当地百姓陷入水深火热之中。那年爷爷十六岁,奶奶十五岁,二人早已两情...
母亲节的红樱桃
文 / 曹雪柏 母亲节快到了,我和妻子商量,今年一定要好好给母亲过个节。母亲住在乡下,已年逾花甲,为了操持家务,身躯已佝偻,头发已花白,满脸的沧桑。 母亲节的前夕,我在超市买了刚上市的红樱桃,妻子给母亲专门挑了一身颇为时尚的老年外套,我心里暗暗地想着,母亲一定会很高兴! 那天一大早,我们就驱车...
冬至榴莲饺
文 / 汪梦芬 每年我都会迫切地期待冬至的到来,因为那天同时也是我的生日。 小时候,父母为了改善家庭经济状况去了外地打工,于是,我一直在奶奶的陪伴和呵护中长大,直到初中毕业。虽然奶奶从未给自己过一个生日,但是,她却非常重视我的生日,还执意每年为我庆生。那时候,乡下还没有蛋糕店,奶奶就在冬至的前一...
我的农民父亲
文 / 董国宾 父亲在土里刨食,春播秋收,锄草施肥,一辈子与庄稼打交道,是个地地道道的农民。 记忆中的农民父亲,只出过两次家门。第一次是在我上大学的时候。那时我学习很用功,不知不觉中,发现视力在下降,于是就给家里去了一封信,说汇点钱过来,买一副眼镜。 一个晴朗的天气,瓦蓝的天空浮着几朵卷云。天...
父亲的炒鸡蛋
文 / 蒋波 傍晚时分,不知从何处飘来了浓香的葱花炒鸡蛋的味道,闻着这熟悉的久违的味道,不由想起了父亲,想起了父亲炒的香喷喷的炒鸡蛋来。 小时候的我体弱多病,特别难养。每当遇到不合胃口的饭菜,就紧闭着嘴,任母亲怎么劝也不肯吃。看着健壮的哥哥大口大口香甜地吃着,母亲不禁皱起眉头,这小丫头,真是挑食...
春天,忆父亲
文 / 黎正光 每年春节一过完,就是我们兄妹们商定给父亲扫墓的时间了。父亲已离开我们整整六年多了,每年初春,我们都会陪伴母亲,买上鲜花、香烛纸钱,带上一瓶好酒来到父亲墓前祭扫,以示我们对父亲的思念之情。然而,不为人知的是,每年春祭前后,父亲的音容笑貌总会浮现在我梦中…… 父亲啊,您是中国千千万万...
爷爷的秋天
文 / 花雨 早上,我从睡梦中醒来。爷爷正向我小枕头旁的席子上掏红枣,一把一把,红枣带着早晨的露珠,亮晶晶,圆鼓鼓,调皮地在席上乱滚。眼睛还未睁开,我便顺手抓起一颗红枣,一骨碌爬起来,望着爷爷甜甜地笑。红枣的浆汁顺着我的嘴角淌下来。爷爷豁开没牙的嘴,古铜色的脸上便堆满了粗的细的深的浅的皱纹。 我...
我的小脚奶奶
文 / 王元敏 我奶奶生在清末,孩童时裹过足,标准小脚老太太。 奶奶要是活着,有116岁了。82岁去世,至今34年。16岁和爷爷结婚,一起生活了66年。 随着时间的推移,对奶奶的记忆已经越来越少。她的形象是中国古代北方妇女的标准打扮,斜襟蓝色、灰色或其它深色的大褂,侧面扣子。三寸白底黑帮的小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