稻子熟了想起母亲
文 / 戚思翠 大姐在微信里告诉我:稻子熟了,又快收稻了啊。我心一怔,不禁想起一九八九的金秋季节。 因高中辍学进社办厂工作六年后,家里条件好转又考进城里读三年书刚毕业,最终却“社来社去”仍脱不掉一身“泥气”。工作、婚姻等繁琐事,搅得我焦头烂额,心灰意冷,闷闷不乐。 那日午时,秋阳高照,湛蓝天空...
不褪色的爱
文 / 隋明洋 从小我就住在爷爷家。 听爸爸说,爷爷为了给我起名字,还专门自学了《周易》,说我“五行缺水”,便有了“洋”字。我不会走路的时候,爷爷就经常把我放到婴儿车里,推着我见识这个陌生又新鲜的世界,见到熟人也一定会停下来,晒一晒他的宝贝孙子。 我读小学三年级时,爷爷送给我一辆单车。每个周末...
母亲的“文艺范”
文 / 庄琼 我出生于海边,父亲是一家国营企业的职工。那个时候,生活条件虽说不至于挨饿,但也是家家户户都穷,几乎每家每户都有三个以上的孩子,我家的孩子更多。 那个时代,母亲是辛苦的。每天天蒙蒙亮就起床,负责一家七口人的日常起居,洗衣做饭,喂养牲畜,母亲总是把家里打扫得干干净净,院子里,种着柔黄淡...
父亲的“微幸福”
文 / 杨丽华 父亲把剪好的资料小心地纳入他的收藏簿,开始坐在书桌前翻阅他保存的心爱之物。冬日的暖阳透过窗上的玻璃,温柔地抚慰着他花白的头发,让他的额头、嘴角、眼尾,更清晰地显现出深深浅浅的岁月的刀痕。他的目光,掠过手中剪贴成册的一篇篇长短不等风格各异的文章,神情闲适而温和,感觉就像站在自家陇头上...
父亲骗我睡着后悄悄走了
父亲骗我睡着后悄悄走了 文/杨永春 那年,那月,父亲得肺癌己是晚期,在医生和姑姑们的好言相劝下,父亲才同意从二医院出来,并一直住在我的家里养病。那晚,刚交子夜,大家己进入了梦乡,我静静地守在父亲的床边,此时的父亲白天黑夜只能把后背垫成60度,坐着睡觉了,每顿只吃一小碗饭,每当...
温馨处处
文 / 刘学兵 “娘——” 安慧站在门口,看着娘一头的白发,怯怯地叫了一声,泪水便夺眶而出,再也说不出话来。娘正在院子里筛选黄豆种子,黄豆在她手里的筛子里哗哗地流动着。听到安慧的叫声,娘愣了愣,手里的筛子便咣地一声掉在地上,数不清的黄豆倾泻而下,四处逃散,恨不得找一个角落躲得严严实实。爹听到声音...
陪母亲看春晚
文 / 刘德凤 母亲不大爱看综艺节目,但对春晚却情有独钟。她最钟情于小品,起先,她最喜欢冯巩、朱时茂,后来迷上赵本山、蔡明,现在成了沈腾的忠实粉丝。 母亲不大识字,看电视时喜欢重复里面的台词,有时候她反复地问坐在旁边的人:“是这样吗?怎么他说这话?他是哪个……”不停地问这问那,弄得我们看电视的心...
我的民间艺人父亲
文 / 田凯 我的父亲因突患流行性出血热在商洛医院抢救36小时无效而去世。遵照他生前的意愿,对遗体进行了火化。父亲走得如此地突然,留给众亲友一声叹息,也留给我和妹妹一生的遗憾。他刚刚63岁,刚刚到了安享晚年的时间,还没有来得及享受一天,就匆匆地离开了我们,没有给我们在病床前服侍他的机会,正如他生前...
父亲的中山装
文 / 郭文艳 父亲今年快80岁了,是一位地地道道的农民,与黄土地打了一辈子交道,衣着偏爱中山装,第一件中山装是他当干部的弟弟给的。 父亲的弟弟在新疆工作,多少年都不回来,有一年回来给父亲、二伯、三伯每人买了一件藏蓝色中山装。在那个年代,中山装是最时兴的衣服,父亲当作宝贝,让母亲压在箱底,只是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