缘君
雪羽苍茫,沉落宫城。低眉呵手,淡淡天光。闲逐一缕游思,静婉似烟,欲捉无从寻觅,惟觉袅袅半怀。往日的悲喜,像一场没有角色的梦,处处飘忽无因。今日虽有心挥笔抹去,可谁为我立语证非。只是逐水的年华,静流三千,如今仍不见一寸,它这般日夜不倦,无非想提醒我身若香篆,即焚即消,断不能再续前尘。眼前的雪,轻盈自舞...
难忘心灵深处的那双眼睛
幽静?淡淡的忧伤从她的眼角滑下。她独自躺在幽静的花树下看蝴蝶飞舞,或许,这时连小小的蝴蝶都把自己快乐的、悲伤的情绪融入舞中。可是她不能,浅淡的一笑,迎面走去,风在吹落她头发上的花瓣。心灵中有个最真的自己,也许在对别人微笑时,心灵中的自己不那么想笑,只是抿了抿唇,一句话也没有说出口。当你独自一人时,她...
我与世,隔着扆
前些日特别喜欢“台”这个字。不是因为那曲《菊花台》,是无意中在一本书中看到,有人在烟花台上看到那些往事驮着夕阳离去了,无限伤感。你可能认为这是某篇小说中不经推敲的矫情,其实我自初也是这样认为的,但那人是老妇人,眼角打着褶子,手指枯瘦如柴,她所站的位置,是某山村破败的亭子,当年,有个少年,穿着干干净净...
小镇的记忆
那天清晨,在一个古镇里拾街而上,同行的摄影师说,眼前的老屋快成古物了,在以后的岁月会很少见了。抬眼,那聚集在原始森林山脚下的老屋镀上岁月的青苔,破旧中掩不住的沧桑,唤起的情结大概是儿时的记忆。那天,本来想着去取景。有一段铁轨,已经没有了原来的模样,我尽力在脑海想拼凑出它旧时的青春,和那段繁华的往事。...
好大一场雪
炉子上烧着水壶,壶里冒着热气,发出噗噗的声响,快烧开了。父亲手里的烟卷袅袅地冒着细小的烟,不知在想什么,渐渐地快要熄灭了。母亲正往一个布袋里装东西,一边装,一边嘟囔:这老天爷,早不下晚不下,孩子要走了,又开始下雪,风大,路滑,还不知有没有车。父亲睁开微闭的眼睛,往窗外看了一眼:下大了,别再黏黏扯扯了...
玩的童年
离开故乡兴化,到扬州谋生,弹指之间,已然二十四年。兴化历史上长期隶属扬州,水土相近,风俗相似,因此萍寄扬州,倒也不觉几多漂泊。闲时漫步旧城区,于老街深巷,树旁井畔,不经意便可觅得许多故乡风物印记,触景生情,想起许多故事来。近来在东关古渡牌楼前的空地上看到孩童打陀螺,滚铁环,不由十分亲切:我看到了我的...
这么久了,这么远了,你还在
你出现在我的梦里,站在铺满金黄落叶的石板路上,路没有尽头,延伸到了世界尽头一般,你站在金黄色的枫树下,全世界只剩下那棵枫树,看不到边的石板路,还有你。你对着我微笑,右手似乎向我伸了出来又似乎没有伸,你似乎要向我走来又似乎正在召唤我走到你身边,我站在离你不远又似乎很远的地方,我无比恐慌和紧张。现实里,...
看破红尘爱红尘
有个女同事离婚了,确切地说,是被骗离婚了。对于一向两耳不闻窗外事的我来说,今天才听到最准确的事实和真相。愤怒!极度愤怒!将近三十年的婚姻,为了一个第三者,骗妻子离婚,这需要一个女人怎样的信任才能做到?这需要一个男人怎样的无耻才能做到?这需要一个小三怎样的疯狂才能做到?附庸风雅的人,附庸着附庸着就真的...
落叶别秋
昨天还好好的,今天就这么不对劲。管萧走在来去匆匆的十字路口,看着形形色色的人群,突然想就这样哭出来。再过十天就是他们俩的结婚两周年纪念日,可是没能圆满,他们最终在昨天结束了这段似是而非的婚姻关系。毕业的第二年,管萧妈妈重病,为了满足妈妈的愿望,管萧和魏子齐走在了一起,认识两个月,闪婚。本来两个人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