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着的思念
候鸟衔来一枚思念的种子,不经意地滑落在我情感的裂缝里,思念从此在我心中扎根萌芽。季节的风雨,断断续续,思念已经长成一棵大树,以婆娑的姿态,筑成了季节的风景,如此靓丽。你的名字是风玲,挂满了我思念的枝头,在每一个季节的风口上清脆地摇响,那绿色的音乐,缠绕着我的思绪,飘满我那纯洁的天空……漫漫路,思念的...
愿岁月温柔,无声无息
以前,我总是觉得,亲情就像一圈圈荡开的涟漪,在风一吹,越来越散漫,也越来越淡薄。后来,我渐渐长大,开始懂得一些东西,也忽然意识到以前我所忽略的一些重要的东西。第一次发现母亲变老,是放寒假回家过年,跟她一起包饺子,漫不经心地说着话,一转头,看见她松松垮垮的下巴,和严重下垂的眼袋。那一刻,我终于能理解那...
麦场上的夏秋
我是个多愁善感的人,看到《洛阳晚报》“又闻麦香”同题作文,就抓起电话向远在故乡的表哥询问麦收,他喜滋滋地说:“放心吧,收割机在地里跑了几圈就完事,麦子在平房上快晾干了”。我似乎闻到了他家中的麦香,想起过去麦场上乡亲们的艰苦日子。那时节,收麦不容易,在场地上打麦更不容易。全生产队的小麦集中一起后,首先...
割麦杂忆
辅线从村西头走过,我从辅线上走过。看见零星的麦田,刚刚收割过,裸露着麦茬,破补丁似的。夏暑热风,忽的想起了为农民时的割麦子。西晋时,张翰见秋风起,想起了家乡的菰菜莼羹鲈脍,思之难胜,便辞官辞京,回了家乡,可见魏晋风度的一斑。因此成为千古美谈,莼鲈之思。站在高处东望,将军路从村子的南头走过,西过境线从...
雾,招花迷乱
雾里看花花迷乱,眼前迷茫心匆开。望着远方,我看不到未来,我看不到眼前有什么危险和未知。小心翼翼的往前走。推着一颗爱情的心。在路上不招摇,不慌乱。因为坚持着那种信念。看似眼前有你的模样。我心花怒放,不停滞,一路走来,却怎么也抓不到你。我这才明白,原来我是一直在幻想有你陪在我身边。有你在我的幻想。?我想...
水磨,深藏在童年记忆里的痛
“割,割,割韭菜,割了三担五口袋。我吃细箩担哈的,你吃酸菜拌哈的。”这首忘不掉的童谣,已随我从趔趄学步到初为人父;从满头黑发到两鬓斑白;从奶奶教我到我教儿子,乃至如今我仍旧难以忘怀的用这近乎于文言文般晦涩难懂的远古童谣教我已经上幼儿园的外孙。我想,这或许算不上是优秀家风的教化,也算不上是稚童启蒙的教...
美丽的星空
那单薄的身形,瘦瘦的身影。那个十三岁的夏天,夏天里飘逸的长发。那明晰的双眸,还有那浅浅的微笑,连同那日光下女孩纯净的脸庞,连同那梦幻的星空,和载入星空的小火车,此时此刻,全在我的脑海中,挥之不去。十三岁,初中一年级的夏天,单纯的只知道《读者》杂志和21世纪英语报以及厚厚的各种练习册的我。那时的我,不...
棉乡清秋
船行至江心时,那飒飒的秋意扑面而来,我才恍然记起严夏早已经过去。船首犁开的浪花腾越着欢唱,哦,飞扬的心绪、曼妙的歌谣,只有在这洲上长大又久别故乡的人才能心领神会,同行的南京农业大学棉花研究所教授朱协飞等人,都是第一次来棉船,怕是没有我这种心驰的感觉了。长空新碧,清秋如水,如水的秋天复又来到棉乡。四十...
山水情深的故乡
仁者乐山,智者乐水。我不能成为仁者,也不是智者,但我乐山又乐水,原因是在我的家乡有山有水。故乡的夏天多姿多彩。不管是一缕清风,还是几丝细雨,都会弹出醉心的旋律;不管是东边日出西边雨的奇特,还是彩虹横跨蓝天的壮丽,抑或碧水蓝天、青山翠岭、缥缈云雾和烂漫山花,都足令人追忆和怀想的。我属马,我知道马的常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