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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年趣事
童年,它代表了快乐,代表了天真,代表了可爱,时间带着我的幼稚远远离去,但回忆像一个个美丽的泡泡,倒映着一个又一个欢、喜、悲、忧的影子,带着我回到了童年。与蛐蛐的斗争我正在浴室里优哉游哉地给所有空瓶子装水,准备浇花,突然有一“庞然大物”,跋地涉水而来,盖一蛐蛐。余年幼,正出神,不觉呀一声然后发出警笛般...
小黑
自从两年前小黑“走”后,我不再养狗。狗太通人性,对人特忠实,与我们培养出深厚感情后,它一旦离去,我们几乎要经历生死离别。我不想这样。那是2001年的一个春天,刚出生一周的小黑,便被商贩摆在了箱子上,它高傲地支楞着脑袋蹲在箱子上,对南来北往的顾客们非常漠然。我和朋友闲转到它身边,它虽不是优良品种,但它...
给那些病了的时光打上补丁
奶奶有个很好听的名字,叫曹素卿,读起来很有味道。我看过奶奶年轻时候的照片,黑白的但却很有韵味。奶奶年轻的时候也是个美丽的女子呢,爸爸无不自豪地说。奶奶曾经是一个电影院的放映员,那个时候的电影是用胶片放映的,奶奶会用废弃的胶片叠各种各样的玩意,会用顺手拈来的野草编一个小动物,缝衣服织毛衣什么的更不在话...
若隐若现的花
陌生的送花人在窗外若隐若现,像这座城市边缘黄昏时微暗的灯光。陌生人敲开邻居的门,送上一束鲜花和一张贺卡。花曾经与生活中的某些重要的事情紧密相连,而陌生的送花人注定要在城市的街道上消失,与另一些人擦肩而过。因为送花的陌生人,今天这个日子显得格外冗长,它朝以往的一些日子延伸而去,与曾经有过的另一些日子汇...
我的抗战记忆
我的少年时代是在抗日战争的阴云下度过的。我的老家是山西省平陆县杜村,现在与马村合在一起叫杜马村。1938年,日本鬼子占领了我的家乡,我已经6岁,到了能够记事的年龄。当时,我父亲在运城市邮政局当邮递员,家中有爷爷、奶奶和几个叔叔,母亲带着我和两岁的弟弟,和爷爷一起过日子。日本人来了,平静的山村不得安宁...
两座城
我们是这个以空间扩展的城市的主人,这话大概不错;殊不知,它还是个沿着历史走来的城市,这往往被我们忽略。透过汽车的挡风玻璃,我在感觉这座小城的街道以“今天”的方式急匆匆流动着,一条主街道就显示了它的繁华。车流从每天天一擦亮就开始了,接着就是人潮涌动,在店铺前闪现着张张不断变换的面孔。小城像上紧发条的钟...
小城故事
离开淳化已有十几年,离开时方是一介顽童,乃今归来,故乡熟悉而陌生,熟悉的是这片养育我的水土、浓重的乡音和那一碗色美香溢的荞面饸饹;陌生的却是初来乍到,小城的变化委实让我震惊、赞美与慨叹。犹记当年,县城一座小小的六层建筑就足以让人们侧目仰望,居民们大多住在自己建造的小居所内,房屋质量差,安全系数低。在...
在民歌中取暖
曾几何时,我对中国民歌有一种排斥情绪。这主要同我的小资情趣有关,因为民歌大多是咏叹爱情的,而在我看来中国民歌里的爱情带着土腥味,它们似乎只属于上世纪五六十年代的年轻人。我倾向于西洋的经典爱情歌曲,以及国内的部分流行音乐。但是在我有了一些情感经历后,对爱情的看法趋向本质后,我发现还是中国民歌中感动我的...
凝固在照片里的记忆
整理抽屉,从一本笔记本里掉出几张老照片。那是几张不同时期的照片,有的已经因时间久远而泛黄。看着照片中从童稚、到成长、到成熟的自己,思绪也如同三月的飘絮,随之穿越到那些照片的故事里去了。看这张,照片是手工着色的。照片上的我,才一周岁左右大,穿着印花布做的小棉袄,裹夹着简易的肚兜,脏兮兮的裤子。照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