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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夏的夜晚
夜晚8点半过后,天渐渐暗淡下来,天色已成蓝黑墨水那种色调了,远远的云层仿如群山叠影,穹顶上的星星,那些耀亮的早已眨巴着眼睛。从小公园的田径道出来后,朝着家方向走去,一路上没有归家的小车开过,也不见出来遛狗的邻居,只是两旁的房屋里透出些黄色的灯光,有一种特别宁静祥和的气息。戴着耳机听着手机里的歌曲,突...
相思是一种修行
认识一个世俗男子。才有几分,人也翩翩,举手投足间,颇自得。某次席间,听他酒后对着众人海侃,侃情史。某年,恋上某个女子,那女子也恋他,放不下,竟要抛家弃夫。他说的时候,一脸得意的笑,全无祸害别人家庭的愧疚。我听过,低头喝冷茶,心里一阵厌弃,也为那女子不值。如果真是深入骨髓的真爱,到后来,只有疼,只有不...
感秋
今年秋天是一夜之间来到的。在新会这南粤小城里,四季难辨,已经是许多年的事情了。啸风长雨,落叶凋花,百里外的台风就这样把秋天送到了我们身边。小时候,课本上常说春天阳光明媚,充满生机,一切皆美不胜收。每次读到,我总纳闷,在我有限的经验里,关于春天的印象分明就是阴雨绵绵,寒风凛凛,每逢潮湿日子,更是四壁流...
缘君
雪羽苍茫,沉落宫城。低眉呵手,淡淡天光。闲逐一缕游思,静婉似烟,欲捉无从寻觅,惟觉袅袅半怀。往日的悲喜,像一场没有角色的梦,处处飘忽无因。今日虽有心挥笔抹去,可谁为我立语证非。只是逐水的年华,静流三千,如今仍不见一寸,它这般日夜不倦,无非想提醒我身若香篆,即焚即消,断不能再续前尘。眼前的雪,轻盈自舞...
难忘心灵深处的那双眼睛
幽静?淡淡的忧伤从她的眼角滑下。她独自躺在幽静的花树下看蝴蝶飞舞,或许,这时连小小的蝴蝶都把自己快乐的、悲伤的情绪融入舞中。可是她不能,浅淡的一笑,迎面走去,风在吹落她头发上的花瓣。心灵中有个最真的自己,也许在对别人微笑时,心灵中的自己不那么想笑,只是抿了抿唇,一句话也没有说出口。当你独自一人时,她...
我与世,隔着扆
前些日特别喜欢“台”这个字。不是因为那曲《菊花台》,是无意中在一本书中看到,有人在烟花台上看到那些往事驮着夕阳离去了,无限伤感。你可能认为这是某篇小说中不经推敲的矫情,其实我自初也是这样认为的,但那人是老妇人,眼角打着褶子,手指枯瘦如柴,她所站的位置,是某山村破败的亭子,当年,有个少年,穿着干干净净...
小镇的记忆
那天清晨,在一个古镇里拾街而上,同行的摄影师说,眼前的老屋快成古物了,在以后的岁月会很少见了。抬眼,那聚集在原始森林山脚下的老屋镀上岁月的青苔,破旧中掩不住的沧桑,唤起的情结大概是儿时的记忆。那天,本来想着去取景。有一段铁轨,已经没有了原来的模样,我尽力在脑海想拼凑出它旧时的青春,和那段繁华的往事。...
好大一场雪
炉子上烧着水壶,壶里冒着热气,发出噗噗的声响,快烧开了。父亲手里的烟卷袅袅地冒着细小的烟,不知在想什么,渐渐地快要熄灭了。母亲正往一个布袋里装东西,一边装,一边嘟囔:这老天爷,早不下晚不下,孩子要走了,又开始下雪,风大,路滑,还不知有没有车。父亲睁开微闭的眼睛,往窗外看了一眼:下大了,别再黏黏扯扯了...
玩的童年
离开故乡兴化,到扬州谋生,弹指之间,已然二十四年。兴化历史上长期隶属扬州,水土相近,风俗相似,因此萍寄扬州,倒也不觉几多漂泊。闲时漫步旧城区,于老街深巷,树旁井畔,不经意便可觅得许多故乡风物印记,触景生情,想起许多故事来。近来在东关古渡牌楼前的空地上看到孩童打陀螺,滚铁环,不由十分亲切:我看到了我的...
这么久了,这么远了,你还在
你出现在我的梦里,站在铺满金黄落叶的石板路上,路没有尽头,延伸到了世界尽头一般,你站在金黄色的枫树下,全世界只剩下那棵枫树,看不到边的石板路,还有你。你对着我微笑,右手似乎向我伸了出来又似乎没有伸,你似乎要向我走来又似乎正在召唤我走到你身边,我站在离你不远又似乎很远的地方,我无比恐慌和紧张。现实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