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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的青春不留伤
读过一句话,“女孩的心不宜太敏感,女孩的精神追求也不可过多过高。否则,那将是一个不幸的女人。”我逐渐培养的麻木感证明这句话是正确的,不管你嘴上是否同意。然而,那个站在路灯下的我肯定是不懂的,那时,也还不该到读这句话的年龄吧。无论大考小考,考罢,便有个成绩,有个排名。每到班主任宣布成绩时,我,都弓着背...
黄昏
那年下午的回家途中,总会遇见一对年近花甲的老夫妇。老爷爷柱着根拐杖,老奶奶扶着他。在这回家的黄昏街道上,他们显得特别又似不引人注目。冰冷的汽车穿梭于街道。白领、毕业班的学生面色匆匆而过。而有的是些孩提正成群嬉闹,还有他们的纯真爽朗的笑声。他们的活力在他们该有时光里不会落日西山。我看着老爷爷走路有些颤...
车窗外
小时候喜欢乘车,尤其是火车,占据一个靠窗的位置,扒在窗户旁看窗外的风景。这爱好至今未变。列车飞驰,窗外无物长驻,风景永远新鲜。其实,窗外掠过什么风景,这并不重要。我喜欢的是那种流动的感觉。景物是流动的,思绪也是流动的,两者融为一片,仿佛置身于流畅的梦境。当我望着窗外掠过的景物出神时,我的心灵的窗户也...
冬季生命
我来这里很久,并常摸索着冬季生命。但凡人联想到冬天,就直打寒战,就如“落叶而知秋”一样的敏感。大地以苍白的面容喘着气,又以牵挂的愁肠托着静。一股寒流却神不知鬼不觉地围了上来,袭扰着生命。笼罩了半片天空,让她的温度一直降到了负摄氏度。当一切的生命都结束了一个轮回时,我便自哂到同自己相似的生物也是蛰伏在...
校园里那轮不落的月亮
年年中秋赏月,但最令我难忘的还是1985年我独自在校园中欣赏的那轮月亮。那一年的初夏,父亲去世,而母亲也早在1974年去世,这让正在读高中的我彻底沦为孤儿。中秋节那天,学校提前放假,老师和同学们都高兴地回家了。而我已经无家可归,因为回家对我来说基本没有意义。妹妹已经投奔出嫁的姐姐谋生去了,我乡下的家...
静静的夜
抬头望望表已经九点了,五楼的自习室是如此的寂静,陪伴我的只有刺眼的灯光和饮水机的轰鸣声。外面的夜漆黑而深邃。上天给了我一颗宁静的心去发现夜的美。走出教学楼,外面已经下起了小雨,我撑开伞,走在宁静的小路上。雨滴噼里啪啦地敲击着雨伞,似乎在和伞聊着自己在天上的奇遇。慢慢地向前走着,走到了路的拐角处,高高...
故土年年黄花飘香
上个世纪初年,陈纤美余东方一家经历了战火硝烟、自然灾害、社会动荡、生离死别的各种苦难,家庭是他们灵魂渴望永久的安住港湾。在他们的生命过程中,对故乡和家园的记忆,是长久不变的美好追忆和怀念。上辈人对家乡的怀念依恋,是因为那里有成长的美好记忆,有童年或少年童心无猜的伙伴,也有亲人安住故土。回首在父母膝下...
梦见花开,梦见最美
总是会梦见外婆老房子周围的一片花开,李花成了花海。梦里很清醒的意识到那是梦,纵使拿出手机来,也拍不下如此良辰美景。只能在梦里陶醉。于是在梦里也不免有些失落。总是会在梦里梦见自己还在读书,梦里就陷在高中那段雨季里。我喜欢的写字,和我的情窦初开,和我的迷失,和我没能坚持到底的播导。梦境由心生,我喜欢外婆...
转身,与你遇见
那一天,我摇动所有的经筒,不为超度,只为触摸你的指尖;那一年,我磕长头匍匐在山路,不为觐见,只为贴近你的温暖;那一世,我翻遍十万大山,不为修来生,只为途中与你相见。――题记幸得识卿桃花面,从此阡陌多暖春。于千万人之中,于千万年之后,于时光无涯的荒野里,我遇见你。早一步,会错过。晚一步,遇不着。这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