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笃喙
(一) 他总会搭上这条路线的这班车,走这条路线的人很少,上上下下的,他总会在刚上车的时候只有他一名乘客,而终点后,又只剩下他最后一名乘客。 孤单、空洞、无缓、就像这班车的感觉袭之而来! 生活仿佛没有了遐想,随之而来的只有一份零碎的期盼。三年了,他只能搭上这班车,用这样的方式去追寻自已女友的住址...
真爱悠悠
去她家找她,总见她钻在厨房做饭、炒菜。见我闲着,她便甩给我一根白菜:“切菜。”我自然很听话,快刀斩白菜,三下五除二把它放展了。 “任务完成,长官。”我蓄一脸笑意,准备接受奖赏。她扭头一看,菜帮子横剁三刀、竖剁三刀,每一块都大得喂不到嘴里去。遂瞪我一眼,只得自己去收拾,全不管我的失望。 菜还没烧好...
月光下,淡紫色的牵牛花
想想,羽的故事只不过是朵淡紫色的牵牛花罢了。 那还是年少追梦的季节,羽在校园的芭蕉树下看书到很迟,月光初上的时候,他碰到了在紫色牵牛花丛中读着惠特曼的昱。 羽很自信的和昱谈起读诗的感觉,才知道都那么喜欢《雨巷》,分手时昱给羽摘了一朵牵牛花,戏称:尊敬学兄。 后来,他们便能经常在人丛中发现对方的...
告别的日子
夜已深,窗外淅淅沥沥下着小雨。都说雨季是分手的季节,可为曾想今夜和3个女孩作了告别,恍然如梦。 首先是和小娟的告别,其实我们根本未曾开始,也无从说分手,可是心里却是那么的内疚。和小娟的认识是最传统也往往是最有效果的方式-相亲。单位里的一个副局长是个好心的大妈,很关心我们下属的生活,看到我25岁依然...
思念与岁月同在
夜晚,宁静,详和。 路边,一辆黑色小轿车缓缓停下。 “刘先生,谢谢你送我回来。” “林小姐,你是不是搬家了?”刘毅恒若有所思地说:“记得一年前,你并不住在这儿。” “不,我并没有搬家,只是现在我和我男朋友住在一起。我们打算明年结婚。” “哦!”刘毅恒的声音变得有一丝沉重,乌云笼罩着他的脸,...
拿什么来唤醒你
每一天,耳朵都可以听到别人述说他人遭遇着这样或那样的不幸。他们自己也是体内有着各种各样的毛病,并且津津乐道的全是一些不好的事情啊,他们的乐趣无法停止。 他们不知道去关心一下自己的身体,不知道去深究自己那些毛病是怎么产生的,好像他们已经习惯跟自己的疾病为伍了,痛得时候只知道难受,受不了就去医院打针吃...
杏党出墙花自零
时至今日,我还是说不清我与小杏的相识是不是缘于一种唐突而单一的默契。也许在我写下这些肤浅的文字时,她也还会在暖洋洋的春光映照下,一边哄着孩子,一边对年轻时的些许往事,作一个又一个简单扼要的结语。如果用装腔作势的文字来形容我和她的过去,一切都的确太过于表浅,没什么可说的。时光象深秋以后日渐泛黄的树叶,...
迷茫中的朋友,让我们在心的港湾共同起航
一周了,一本几乎倾注我全部心血的《问世间“婚”为何物?》的序言和开头几集挂在我的博客空间,虽然发出了类似元好问(“情”为何物?—《摸鱼儿。雁丘词》)、莫利斯(“人”为何物?—《裸猿》)惊世骇俗的千古绝问,也得到《紫薇文苑》、《淡若清茶》、《博海艺苑》等各大人气圈圈主和圈友的抬爱支持,毕竟初涉博海,操...
绿海
如果忽冷忽热的温柔,是你的借口,那我宁愿对你从没认真过。 ——题记 他端起一盆绿色植物,站在幽静的巷尾,像是举着一束花,带着微笑,在夏季最浓烈的阳光下,巷前传来小贩吆喝的声音,应和着寂静的午后。 南京的夏季,像是一片热浪的海洋,慢慢的,堆积成一个巨大的涡流。站在阳光下,即使什么事也不做,汗水依...